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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娶我因為愛我?

江逸靠在主駕駛靠背上,輕描淡寫跟我講起當年那些事情。

整體來說,基本跟我之前揣測的沒什么太大出入。

他其實一早就知道母親跟人有染,只是彼時年幼,又是男孩子,因而一直將秘密深埋在心底。

然而我婆婆卻無知無覺。

原本對兒子不聞不問,卻在外公外婆搬到城郊之后,越來越頻繁去探望他,這便愈發在江逸面前露了馬腳。

我想問他知不知道那男人是誰,然而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江逸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我,繼續說道。

“你發現的那次純屬偶然,她大概也沒料到事情會演變成那樣子。追出來之后大概腦子一熱,情急之下,干脆直接把你推下樓了。”

我能理解我婆婆那一刻的狗急跳墻,原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眼見得被個小姑娘撞破,她嬌生慣養的性子,自然是選擇最直接的手段去解決。

“后來呢?”我迫不及待追問。

記憶里有一段缺失的感覺不好受,想方設法也想把它補齊。

“后來她被嚇壞了,你就直挺挺地躺在樓梯下,家里人很快就都來了,包括你父母。好在你命大,可惜這里還是留了個疤。”

我用冰涼的手背貼了貼額頭,盡可能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難怪我養母每次提到這件事都是含糊其辭。

之前恢復一點記憶的時候我就在揣測,他們到底在替誰隱瞞,想來想去,除非是為了維護江逸,尚有幾分可能。

畢竟受傷那會兒,我還是家里捧在掌上的明珠。

現在想想真是諷刺。

余家到底不敢得罪江家,即便吃了啞巴虧,也只有息事寧人,委屈自家女兒。

不過我倒是由始至終也沒想到,始作俑者是江逸他媽媽。

細想起來雖然荒謬,但也合情合理。

不過手握這么大一個把柄,我養父養母就從來沒有動過要挾對方的念頭嗎?

還是說他們趕到的時候只看見不省人事的我,壓根沒有發現江母出軌這件事?

按常理推測,后者可能性更大些,否則以我養父的性子,絕不會放著這么好的把柄不用。

但結合我婆婆能找人綁架我這件事,又有些不夠確定,是不是我養父狗急跳墻,拿當年這件事出來威脅她。

所以二人一拍即合。

那這么說,前世給我車子動手腳的,到底是誰呢?

兀自在沉思,就聽江逸又道。

“我媽聯系了相熟的家庭醫生,檢查之后說你沒有大礙,但是到底是撞到頭,總擔心留下什么后遺癥。所以后面回城之后,也去了醫院。”

江逸摸了把我的頭,有些不易察覺的寵溺在里面。

“還好沒被裝傻。”

然而我并不買賬,順勢躲開,輕哼道。

“去醫院后發現我記不清之前的事情,是不是松了口氣?我猜,你媽做賊心虛不放心,總想著斬草除根才好,對嗎?”

我出言毫不客氣,再不復以往乖巧柔順的好兒媳形象。

江逸意味深長凝視我,并沒有回答,任由我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

“讓我再猜猜,后面她常年飛國外,也是怕在我面前經常出現,會促使我回憶起那段不堪歷史,是這樣吧?”

至此,我婆婆的所作所為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記得很小的時候,她也不是那么頻繁出國。

后面幾乎是長在國外,除非過年或者二老生日才會回來,這種現象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就是這件事之后吧?

我忽然萌生出一點點對江逸的同情,原來也是因為我,才讓他小小年紀就失去母親在身邊的機會。

雖然這個母親本身可能也沒有多負責,但仍難免有點微妙的歉疚。

如果不是這樣,或許他童年得到的愛會稍微多一些。

“所以,她出國真的是為了躲我嗎?”

“也不完全是吧。”江逸看著前方路過的車輛,微微出神,“可能也想修復岌岌可危的夫妻關系。”

“爸知道這件事?”我驚得差點叫出口,這得多強大的心理素質才能容忍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啊。

“他應該不知道。”江逸將視線重新投回到我身上,像看傻子似的看了我一眼,“所以這些年才能相安無事。”

我微微松了口氣,到底我公公還不算太離譜。

前世這對夫妻還算琴瑟和鳴,所以我從來沒多想過,沒想到背后竟然有這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江逸不再說話,安安靜靜地看著我。

我忽然想起上次我婆婆來找我時所提及的,她本不想讓我嫁入江家。

可以求證的當事人就近在咫尺,我卻生了些退縮。

“有話想問?”

江逸了解我,一如我了解他。

我猶豫了下,感覺如果今天不問,日后怕是再沒有聽實話的機會了。

下決心咬了咬牙,我抬眸看向身側那個人。

“你媽媽既然對我如此避之不及,當初你為什么還要娶我?”我頓了頓,“聽說她曾經不遺余力反對,但是你堅持要跟我結婚,我想知道理由。”

江逸的目光原本無意識落在窗外不遠處流動的車上,然而此時聞言卻轉過頭,眼神不輕不重地鎖定我,不答反問。

“為什么想知道這個?”

為什么呢?大概是為了祭奠已經死去的愛情吧。

但這話我沒有辦法當著他的面宣之于口,江逸也不糾結。

“那你覺得,會是因為什么呢?”

皮球又踢回來,然而我卻不上當。

“想把我就近放在身邊看管嗎?”

江逸緩緩往著我所在的方向逼近了一點,我下意識后挪,后背抵上了副駕駛的側門。

“我還沒蠢到用自己的終身大事去做這種交易。”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而且想就近看管你,有很多方法,壓根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

他干凈利落否決了最有可能的一個原因。

我不敢再往下問,怕得到連自己都不信的答案。

“余笙。”江逸沒有咄咄逼人,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慣常的溫和,但骨子里卻透出壓迫感,“相信顯而易見的答案這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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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顯而易見的答案難不難我不知道,但你睜眼說瞎話看上去倒是挺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