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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豪門恩怨錄26

  他然后又篤定道:“好吧,你不是騙子,你是我的天使哥哥了。”

  宴歌行扯了扯嘴角,這會他全身上下渾身都覺得疼,懶得跟這種神經病廢話,只覺得無比的懷念宋斯年,至少他正常。

  下一秒,手腕忽然被人抓起,不等他反應,只聽咔嚓一聲,頓時疼的面目扭曲。

  “不用謝。”

  宋小年壞心眼地捏了捏他腫的高高的手腕,然后就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宴歌行頓時松了一口氣,抓過被子往身上一蓋。

  瘋子,傻逼。

  還以為宋斯年的雙重人格得到了控制,畢竟他現在是是個集團的老板,什么樣的醫生找不到呢,可是照著目前宋小年的瘋樣,宴歌行不得重新估量男主了。

  三年前宋小年智商還是七八歲的樣子,但是現在,眼神危險,行為更是偏激,更棘手的是,在他身上也沒有聞到血腥味,也就是說,宋小年不再是受傷的時候才出現,很有可能已經掌控了一半的身體控制權,當然這只是他自己的猜想。

  宴歌行問系統:【三三,我身上的紋身為什么沒有了?】

  系統003:【抱歉宿主,有關劇情,只能靠宿主自行摸索,小三只能說您身上的紋身并沒有消失】

  宴歌行驚詫:【沒有消失?那宋小年為什么....】

  宴歌行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說這是肉眼看不見的紋身?

  幾分鐘后,宴歌行從床上掀開被子,穿著棉拖鞋起身,即使過去了也有將近一個月,腿腳傷到的地方依舊不利索,他踉蹌的扶著墻去到了浴室,里面有一面寬大清晰的鏡面,足夠將他半個身子都照的一清二楚。

  鏡面中映出了一個微卷的短發,唇紅齒白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曾經還是個病號,他轉過身,白熾燈的照射下,背部一片瑩白,根本沒有什么紋身。

  宴歌行忍不住想,難道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錯覺,還是……被系統刪除了數據?

  許亦用的什么材料,效果這么逼真?難不成沾了水才能顯化?

  幾乎是宴歌行剛得出這個結果,被他丟在床頭柜的抽屜里的手機就突然震動了起來,鈴聲在寂靜夜里顯得尤為可怖。

  他摸到手機,是個陌生號碼,許亦聲音透過電流顯得更為低沉的磁性,語氣中還帶了幾分急切和擔憂。

  “小歌,你沒事吧?”

  室內的溫度驟然變涼,宴歌行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問道:“有事嗎?”

  許亦:“小歌,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之前的事情我后面慢慢解釋給你聽,我跟你說,宋斯年現在很危險。

  宴歌行嗓音漫不經意:“什么意思?”

  許亦:“現在網上的輿論一直在發酵,你看到了嗎?”

  宴歌行淡淡”嗯“了一聲。

  “然后呢?”宴歌行突然看到不遠處的沙發被抱枕遮住一角的黑色絲絨盒,一手扶著墻緩緩的走過去,一邊對著電話那頭問。

  許亦:“你看不出來他在拿你做喬嗎?他一直都在做戲,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為什么你剛昏迷醒來,你的負面新聞就突然滿天飛,你和他都是宴家的繼承人,當年,你這樣的欺辱他,以他的心性,你覺得他不會記仇,會放過你?別傻了,小歌。”

  宴歌行在沙發上坐下,抽出黑色絲絨盒子,聞言道:“那你呢?你打電話來跟我說這些是為了什么呢?”

  許亦在另外一頭怔住,沒有立即回答這句話。

  “許醫生。”宴歌行按了下禮盒的按鈕,盒子被緩緩打開,他語氣散漫:“-------你是因為愧疚嗎?”

  許亦沉默了一剎那。

  有那么一刻,他忽然覺得宴歌行的聲音和以往不同,他含著笑,聲音很輕,尾音不自覺的上揚,聽上去,字字句句都帶著抓人的鉤子。

  許亦像是頗為無奈地笑了一聲,說:“那,我的宴大少爺,你究竟要我怎么樣,你才肯聽我的,才能消氣?”

  宴歌行視線落在絲絨盒子里的那顆沾著血的“藍金袖口”上,他無意識地屈指:“我想知道全部真相。”

  許亦走在沒開燈的陽臺上,在昏暗的夜色中把玩這打火機,道:“你想知道什么真相?”

  “我身上的紋身為什么消失了?你和我祖父到底是什么關系,還有,你們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實驗?”

  許亦的眼眸里神色閃了閃:“實驗?什么實驗,你又是在哪里聽到這樣的言論?這樣吧,不如我們約個時間,去喝杯茶吧,電話里說不清楚。”

  宴歌行聽見門廊處有聲響,心知是宋小年要回來了,也不想再和許亦多說廢話,加快了語速

  “后天下午一點,710茶意園,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許亦指尖的打火機咔嚓一聲,躍出一縷幽幽的湛藍火苗。

  “好,不見不散。”他笑著說。

  掛了電話,宴歌行打開了搜索引擎,用宴氏集團關鍵詞就搜索出了整整三頁的實時新聞,宴歌行一連看了幾條,又看到了楊曼也就是自稱宋斯年母親的控訴采訪,心內微沉。

  這中間又是誰在推動呢,宋斯年,許亦在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呢,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宴歌行按了按太陽穴,覺得腦瓜子嗡嗡的,智商不夠用。

  與此同時,宋小年進了臥室,發現宴歌行披著外套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不由蹙眉,他朝宴歌行走過去,目光不經意落在屏幕上,視線倏然一頓。

  “這么晚了,宋小年伸出手,輕緩地抽走手機,拿在手上,說:“你該睡覺了。”

  宴歌行有些愣神,抬起頭看了好一會宋小年,才乖乖點頭:“好。”

  宴歌行把藍金袖口握在手里,轉身往浴室走去,宋小年的視線落在那空了的絲絨盒上,轉頭盯著消失在浴室的背影,眸中的情緒翻涌了一霎那,隨即沉淀下來。

  與許亦約在一家高檔的茶餐廳見面。下午一點多,宴歌行趁著宋小年沒在偷跑出來,侍者引宴歌行到二樓,推開門,許亦已經早到了一步,正在煮茶。

  許亦今天穿的也很隨意,綠白條紋的襯衫,挽著半截袖口,黑色的呢大衣外套掛在身后的衣柜里,熟練的再給茶具清潔,余光瞥見宴歌行的身影,立馬笑著招呼道:“小歌,來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宴歌行的腿還是有點瘸,但是不明顯,就是還是有些疼,走路強撐著,拄著拐杖,用宴歌行的話來講,雖然瘸,但依舊能健步如飛。

  許亦失笑,伸手遞了杯茶到宴歌行的跟前,道:“是我提前了,跟我們少爺約會,不得提前。”他上下打量了宴歌行一眼:“外套不脫,不熱嗎?”

  宴歌行低頭抿了一口茶,許亦的技術不錯,茶香肆意,入口留香,又不顯苦澀,----當然也有可能是店里茶葉貴的緣故:“不用,我不是來跟你敘舊的。”

  “你的身體好多了嗎?”許亦放下手中的茶具,侍者開始有條不紊的上菜,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宴歌行身上,“你出來,宋斯年沒攔著你?”

  宴歌行膚色皙白紅潤,不耐煩時,總是喜歡蹙眉,心思全擺在臉上,有著驕傲大少爺的脾氣,又不諳世事的單純

  今天宴歌行穿著高領,只是,許亦在他的脖子上發現一點紅印子,像是故意遮蓋,這痕跡,像是用力掐的痕跡,又更像是吻痕.....

  許亦盯著看了片刻,而后神色淡淡的移開了目光,他突然懷念起宴歌行聽話乖巧的樣子了。

  宴歌行沒注意他細微的動作,開口問:“許醫生,有什么話快點一次性講清楚吧,我沒那么多時間陪你閑聊。”

  許亦沉默幾秒,抬手從身邊的座位上,拿了幾張紙,遞給宴歌行,平靜道:“你看看。”

  紙上是宋斯年的父親宋龍一的個人簡歷,羅列了宋龍一一些生平經歷,宴歌行抬眸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許亦。

  許亦又習慣性地從口袋里摸出根煙,細長的煙身在指尖轉了兩圈,最后還是沒有點上,只是捏在手里把玩:“底下還有兩張。”

  宴歌行掀開了第二張紙,是宋斯年接手宴氏集團后,一些股權上的變動,后面的內容,宴歌行快速掃了兩眼,心里已經有了計較,宴歌行合上幾張紙,:“所以,許醫生,你想表達些什么呢?”

  許亦沏茶的動作稍微頓了頓,隨即微微勾唇,正經解釋了一下:“宋斯年這廝是要準備搞垮宴氏啊,你們家對他可是“不薄”,不管是現在網上的輿論,還是宴氏,都很清楚明了的說明,宋斯年不但想要宴氏倒,還想讓你也死啊!”

  宴歌行臉上看上去有點蒼白,他默然片刻還是開口:“我是不會信你的,誰也不清楚,這是不是你弄出來的假東西,畢竟當初,你差點就讓我死了。”

  他料到宴歌行會替宋斯年辯解,放松身體往后靠去,一手搭在椅背上,意味不明道:“你就這么喜歡宋斯年?是吧?”

  宴歌行抬眸,避開這個敏感的問題,目光毫不避諱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許醫生,我在重申一遍,我過來赴約,不是聽你問一些莫須有的問題,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你承認了是嗎?”許亦嘴唇緊抿,“你幾次三番救他,不惜自己受傷,你說這不是喜歡?”

  三年前你就喜歡他吧?都說你仗勢欺人,不過是為了保護他的一種手段,那些欺負過他的人,哪個不是被你弄走?但你不覺得可笑嗎?宋斯年不懂你的用心,記恨你,甚至還故意找人做戲,什么他爸借了立即貸,根本就是他的圈套,你可不就上鉤了…那么小就心機這么重……”

  “是啊,我承認,我喜歡宋斯年,那然后呢?”宴歌行輕聲反問道,他特別罕見地在許亦面前露出一個被逗樂的表情:“跟你有關系嗎?”

  “我只問你,你和宴住民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實驗?”宴歌行唇邊勾勒出的弧度慢慢撫平,認真探究的詢問。

  “我會胃出血是你們實驗的一環嗎?”

  “不是-”許亦迫切粗魯的打斷了他,突然反應過來愣神之下連語態都不經意變得遲鈍:“沒有,實驗。”

  “你是宴住民的親孫子吧?”宴歌行突兀地轉移話題,將視線從許亦身上移開,落在了手機屏幕上查看聊天軟件的消息。

  “什么?”

  “那天,我聽到你與我祖父的談話了,要不然我怎么會知道這些事呢?”宴歌行云淡風輕的講出來,余光注意到許亦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差。

  “既然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好強求什么了。”宴歌行說要就毫不顧忌對方的反應,腳微向外挪,一副即將要起身離開的動作。

  可許亦比他更快一步站起來,將宴歌行強硬地按在原地,他的手勁攥得宴歌行皺起眉來。

  “怎么,許醫生難不成是想再給我來一次紋身嗎?”

  “你-”

  宴歌行見他吃癟心里樂得要死,系統003:【宿主,小三覺得您還是謹慎點,他可不是好人,別太刺激人家了。】

  宴歌行挑了下眉角,用力的將許亦的手指一一掰開,收斂了點道“不過,許醫生應該不會這么做的,對吧。”

  他欣賞完畢后拿起靠在桌腿邊的拐杖就往外走去,宴歌行沒有看到背后許亦那張總是自持冷靜的面容倏然扭曲了起來。

  身后的陰影籠罩下來,隨之而來是一股危險的氣息,突然令宴歌行頭皮發麻,他猛地回過頭,是許亦布滿血絲的眼睛和一條濕毛巾死死捂住他的嘴,略帶甜味的刺激氣味瞬間涌入,充斥著鼻腔。

  宴歌行意識逐漸模糊,無力地向后倒去,栽入身后人的懷抱。

  他隱約聽見男人的譏笑聲:“小歌,你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別著急,我來幫你看看,在宋斯年心中,你有多少分量。”

  *

  宋斯年接到電話時正在開會,他掃了手機屏幕一眼,上面顯示的是未知號碼,宋斯年將手機模式調整為勿擾,抬頭示意正在演講的執行負責人繼續。

  會議結束后,宋斯年和主要負責人還有其他事宜需要商議,就將桌上的手機扔給王可樂處理了,轉身就與會議室內剩下的人員商討項目細節。

  不過二十分鐘左右,王可樂就握著手機見火急火燎的推開會議室的門,開了半天會議的宋斯年有些疲憊,身體后仰靠在辦公椅上,耳邊是王可樂顫抖嘴唇發出的聲音:“宋…宋總。”

  宋斯年手指按在額角處,輕輕揉著“什么事?”

  王可樂:“宋總,宴少,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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