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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你是認錯還是謀殺親夫?

  趙崇霖不為所動,任她親。

  現在知道來哄老子了?哼!

  “我錯了么,相公莫要與我生氣了,好不好?

  再也不會了,都聽相公的,不做了。

  莫要因為這種小事氣著自己,要不,相公再罵我兩句?”

  細細密密的吻一路從下巴到唇上,小媳婦兒軟軟的嗓音斷斷續續,話也模糊不清。

  但趙崇霖聽清了,本來都順氣了,又因為她說小事而發狠給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打得孟嬌嬌更貼緊了他,臀上傳來麻麻痛痛的感覺。

  “唔……”

  “你的身體,你說小事!

  老子都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沒當回事,老子不要你現在生孩子是為什么?

  你要不想要身體,老子讓你三年抱倆,一個接著一個給老子生。”

  趙崇霖聽姜大夫說過,女人生孩子就跟走鬼門關一樣,尤其是年紀小身體弱還一胎接著一胎生的那種。

  就算之后再如何調養也養不回來,以尤其是到年歲再大些渾身的病癥不說,還容易生病。

  他為什么一直忍著,還不是顧及著她的身體。

  到她自個兒這,根本沒當回事,還敢說小事。

  趙崇霖想狠打她一頓,好讓她長個教訓。

  孟嬌嬌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為這個生氣,這一巴掌她挨得不冤。

  鼻子一酸,眼淚盈滿了眼眶。

  是她太膚淺,更沒有他的寬廣心胸。

  此時她滿心里都是愧疚不知道能說什么,眼淚還忍不住流出。

  她吸了吸鼻子想忍住眼淚的,沒有忍住。

  一張嘴就是哭腔,她不想哭的,她是要跟他道歉。

  “你還好意思哭!”

  媳婦兒一哭趙崇霖一顆心都揪緊了,手心里都出了汗。

  “相公,對不起,我,都是我的錯。

  不會了,肯定不會了。

  我聽相公的,都聽相公的。”

  趙崇霖被媳婦兒兩條手臂圈著脖頸,圈得緊緊的。

  “你是認錯還是想謀殺親夫?”

  媳婦兒哭著認錯趙崇霖再大的氣也氣不起來了,媳婦兒那眼淚珠子跟不要錢似的直往他脖子里淌,淌一脖子黏糊糊的。

  她還死緊摟著,他想動都動不了。

  孟嬌嬌趕緊放開手,攀在男人肩膀上。

  眼淚還是忍不住的流,讓她實在臉色尷尬,埋臉在男人頸項里不好意思起來。

  “不是,沒有么。”

  她哪會想謀害他,便是第一次也沒有想過,更何況現在她對他動了心。

  “相公,我錯了么。”

  “哼!嘴上說知錯,你給老子記住了改了才作數。”

  趙崇霖將埋在他頸項里的腦袋抬起來,一只手將人撈起與他面對面。

  一滴溫熱的淚水滴在他唇上,順著唇瓣縫浸進嘴里,嘗到了咸味兒。

  男人粗糙滾燙的大掌貼上她的臉,孟嬌嬌能感覺得出來他大拇指為她抹眼淚的動作很輕。

  孟嬌嬌又吸了吸鼻子,終于忍住了眼淚,“相公。”

  在男人掌心里蹭了蹭臉,想認錯保證,可覺得什么話都太輕,配不上男人的情義。

  “是我不對,我一定改,會改。”

  此時,除了說這些她也不知道能再說什么。

  “不許哭了。”

  趙崇霖捏了捏她的臉,威脅。

  “再哭,老子收拾你了。”

  “嗯,沒哭。”

  孟嬌嬌又吸了吸鼻子,搖頭。

  “相公信我。”

  貼在她臉上的大手移到腦后,壓著她與他越發貼近。

  “再信你一次,小沒良心的。”

  男人滾燙的氣息全都噴灑在她唇瓣上,然后她就被吻住。

  說不了話只能發出鼻音,“嗯。”

  她被男人抱著翻身壓在身下,雙手又圈上男人的脖頸。

  答應了趙崇霖不哭的人,后來還是哭了,趙崇霖卻舍不得收拾人,還得輕言細語地哄。

  “乖,不來了,睡了睡了。”

  “哼…哼哼…相公盡會騙我。”

  被親得紅潤潤的唇微微嘟著,抗議著男人的不守信用。

  壞人,每次都哄她說好了,不來了,結果每次都是騙她的。

  “睡。”

  趙崇霖稍沉了點嗓音,哼哼著抗議的人立馬就噤了聲,老老實實入睡。

  她睡了,趙崇霖還不能睡。

  打了水來給她仔細擦洗干凈又穿上褻衣褻褲才躺下,摟著哭紅了眼尾的小媳婦兒入睡。

  第二日起來孟嬌嬌就把料子收拾出來交給李氏,讓她拿出去請裁縫縫制。

  趙崇霖顧自洗漱著,斜眼瞧了人一眼什么都沒說。

  哼!這回是真聽話了,說改就改,且看她以后再犯不犯吧?

  飯桌上,孟嬌嬌看了男人好幾眼,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

  趙崇霖冷著睨她,沒有平日的輕松調笑模樣。

  正是因為如此,孟嬌嬌有話想說卻又顧及著他是不是還在生氣不好直說。

  他讓她說,她就直說了。

  “我想買個人幫著制香,死契那種。”

  她是在收拾料子的時候才突然想到的,多個人幫忙她能省不少的事,反正以后也要用。

  聞言,趙崇霖挑眉。

  “一會兒就去,你自個兒去挑。”

  家里幫工的人他定就成,但要幫她制香的人得她自己定。

  哼!看來是真開竅了,昨兒那趟眼淚珠子沒白流。

  孟嬌嬌還有準備了話,要是男人問的話她會跟他解釋說清楚。

  可他什么都沒有問,她解釋話只能咽下。

  在牙行,孟嬌嬌挑了個十五六歲的男子。

  本姓王,叫王全喜,從小就被爹娘賣給了人牙子,前頭的主家生意敗落后又將他發賣。

  人生的平平無奇,是丟在人群里根本不打眼的樣貌,但他會趕馬車有力氣。

  孟嬌嬌見他滿手都是繭子,是做多了活計的磨出來的,她要的就是這種人。

  “相公覺得如何?”

  趙崇霖問王全喜在上一家都做什么活,做了多少年,主家叫什么名字。

  王全喜一一回答,雖對趙崇霖有畏懼但話也算說得清楚。

  “就這個。”

  簽契,給銀子,領著跟回家。

  家里多了個男人不方便的地方很多,但方便的地方也很多,比如家里的重活兒都有人做了,什么時候想用馬車都行。

  碾香料,晾曬的活兒都歸王全喜。

  出門孟嬌嬌就帶著王全喜,走了幾個鋪子定下原料送回家,再到木匠鋪子定晾曬香料的架子。

  到了木匠鋪子剛下馬車就聽到有人叫她,“嬌嬌。”

  聽到這個聲音孟嬌嬌愣了一下,然后當沒聽到抬腳跨進木匠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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