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談戀愛的人背后,都有一兩個軍師。
尤其是大學生,整個宿舍都是軍師。
就像趙樂凡要追謝玉潔,520宿舍全體出動,是一樣的道理。
許寒聽著電話那邊躁動了一陣,很快安靜下來。
他趁機再補一刀:
“兄弟,這個姑娘我已經拿下了,她剛睡著。
你要不……換一個?”
嘟嘟嘟嘟……
許寒的話剛說完,電話只剩下忙音。
他捂著肚子笑了幾聲。
走到宿舍樓門口。
許寒將腳下踢著的礦泉水瓶撿起來,瞄準垃圾桶,做了個帥氣的投籃姿勢。
“很好,三不沾!”
許寒跑過去將水瓶扔進垃圾桶里,轉身走進宿舍樓。
幸好,沒其他人看見!
回到宿舍,舍友三人全部都在。
“謝學姐的傷怎么樣?”許寒看著趴在床上的趙樂凡問道。
趙樂凡放下手機,緩緩開口:
“扭到腳了,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許寒聽到回答默默點頭。
從剛才進門,看到趙樂凡的表情,他就大概有了判斷。
如果謝玉潔有事,趙樂凡也不可能這么安穩地待在宿舍里抱著手機聊天。
早就緊張地去照顧了!
許寒快速洗漱完畢,和漂亮姐姐互道晚安后,沉沉睡去。
深夜,他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美夢。
夢中的女主角,就是漂亮姐姐。
好巧不巧地,教師公寓里的唐詩影也做了同樣的夢。
清晨的鬧鐘響起時,她羞怒地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
‘真該死,這都是些什么啊?’
唐詩影嘀咕一句,找出柜子里換洗的小衣服。
她昨晚睡覺前可是剛換得干凈的,早上醒來,自己都不干凈了。
唐詩影起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腦闊:
“一天到晚的,腦子在想什么啊?”
男生宿舍,許寒起來的第一件事,也是換了一件貼身衣服。
并且是在舍友都還沒睡醒的時候,提前給洗了個干凈。
只要我速度夠快,別人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干嘛呢?”
趙樂凡的聲音突然在許寒身后想起,嚇了他一跳。
許寒將濕噠噠的衣服掛在晾衣繩上,面無表情地轉頭:
“晾衣服!”
“大早上你就洗衣服,夠勤快的!”
趙樂凡打著哈欠走進洗手間,也沒注意許寒洗的是什么衣服。
許寒連忙收拾完,換上運動服朝著操場跑去。
隨著天氣的轉暖,早上晨跑的人也多了起來。
許寒一步跨進操場,雙眸像掃描儀一樣掃視一圈。
“嗯?”
竟然沒看到漂亮姐姐的身影!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在找誰呢?”
許寒笑嘻嘻的轉身,對上漂亮姐姐明亮的眼睛,又快速移開:
“找你啊!”
唐詩影看到小家伙,眼底閃過一絲異樣。
突然就想起了晚上做的那個不太純潔的夢。
她粉嫩白皙的脖子,染上一層淡淡的紅霞,像沒事人一樣向前跑去。
許寒也沒有停留,很快跟上了她的步伐。
整個跑步過程,兩人之間都充斥著一種看不見的羞澀。
至于其中的原因,只有兩人自己懂得。
即便只是在夢里,也會有點難為情。
晨跑完,兩人一起回到公寓。
上午第一節沒課,許寒可以吃到漂亮姐姐親手做的早餐。
“劇本審核,今天就會出結果了吧?”唐詩影用勺子喝著粥,輕聲問道。
許寒微微點點頭,將剝好的茶葉蛋放進漂亮姐姐面前的小碗里:
“快的話上午公布結果,慢的話,可能要到下午。”
“嗯!”
兩人一起吃過早餐,一起離開進教師公寓。
唐詩影去學校開會,許寒回宿舍。
第二節課十點才上課,他還可以回宿舍偷個懶,睡個回籠覺。
許寒剛到宿舍樓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小叔的視頻通話。
許寒看著手機上的視頻通話申請愣了一下。
之前小叔只會給他打手機號碼,這還是第一次來視頻通話。
許寒抱著好奇的態度,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滑,接通電話。
小叔許恒昌一身黑色修仙裝,出現在視頻里。
看著他周圍的環境應該是在車里。
“小叔!”
許寒對著手機屏幕喊了一聲。
許恒昌舉起手機,盯著許寒的臉,眼底閃過疼愛:
“最近怎么樣?”
還是熟悉的開場白!
許寒也已經習慣了:
“我挺好的,您最近身體怎么樣?”
“正準備去打高爾夫。”
許恒昌聲音洪亮,眼神始終落在許寒身上。
似乎在觀察他有沒有身邊變化。
轉而繼續說道:
“你魏叔叔給我打電話,說是你幫了他女兒,有這回事嗎?”
“魏叔叔?”
許寒愣了一下,很快明白過來小叔說的是魏淞月的事。
“無意中碰到了,是我女朋友看到的。”
許恒昌聽到許寒說‘女朋友’三個字,很快就想到過年的時候,來家里的那個姑娘。
當時自己太忙,也沒說上幾句話。
有機會肯定要和她好好聊聊。
小寒有現在的改變,跟這個女孩有莫大的關系。
許恒昌心里盤算著,臉上的表情依舊沉穩。
只是嘴角露出只有對待子女才有的小弧度的笑意。
“我這次去打球,就是你魏叔邀請的,還說要好好感謝你。
小姑娘說,請你吃飯你們也沒答應,心里有點過意不去啊!”
魏淞月這是跟他老爸魏軍說了前段時間發生的事。
魏軍又聯系了小叔,來表示謝意。
或許除了表達謝意,還是為了加強兩家公司之間的聯絡。
這就不用許寒操心了。
其中的尺度,小叔比他要會把控。
許寒坐在宿舍樓下的長凳上,笑看著視頻通話中的小叔:
“請吃飯就不用了。
她說過謝謝了,也算是感謝過了!”
“你小子!”
許恒昌還是很了解自家孩子的。
他早就預料到許寒的態度,打這個電話也是告訴他一聲。
這件事已經傳到家長耳朵里了。
“就這樣吧!
放假回來嗎?”
許恒昌臨掛電話前又隨口問了一句。
他沒有說清明節,只是說了放假。
因為一提到清明節,許寒小時候就會問關于他父母的事。
在小寒的意識里,可能覺得他父母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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